了出来,一点一点戳进火里面烧了个干净。
动物的油脂落在火塘里,登时火苗窜的老老高,围观的吃瓜兽人目瞪口呆,纷纷害怕地退到了安全距离。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非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东西付之一炬,莫名有种心塞。
等到林漪再分了个小灶膛,非夜家的小东西已经全被烧光了。
再见了,我的枕头、我的被子、我的磨牙棒(??)……
嘤嘤嘤,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qaq
真是大写的生无可恋,气氛开始变得悲伤。
然并卵,等到林漪把大祭司屋子里的东西搬出来,非夜已经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表情才能缓解此刻的心情。
值得令人高兴的是,大祭司惊恐地缩在门边,并不敢和女魔头一较高低。
显然他惧怕林漪留着的火种,就是靠近一点点都有十万分的困难。
谁叫林漪损呢,把带回来的两根燃着火的树杆子架在了大祭司门口的兽头骨上,一边一个,real对称。
大祭司敢怒不敢言,非夜莫名就是一阵酸爽。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非夜如是想着,心里梗起的一块已经舒服了许多。
还好火势趋于稳定,林漪并没有烧了大祭司的其他东西。
她驾轻就熟地架起了藤瓜,根据111的提示先把药材处理完毕。
等到药材投入了清水,她转头又把从家里拖出来的生肉通通处理了一遍,撕碎成一块一块丢进了瓜囊里。
草药的味道弥漫的很远,围观的兽人们觉得呼吸都开始不顺畅,纷纷捂着鼻子作鸟兽散,连大祭司的老脸都是一阵又一阵的青白交错,想说什么又忍着没说。
等到差不多了,林漪隔开了火,用兽皮托着藤瓜率先端进了屋里。
非晨早已被恶心的气味激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着捧着瓜瓢的林漪眼睛都快瞪出来,“你、你干嘛?”
“干嘛?喂你吃药啊!这个要趁热吃才行……”
黑乎乎的一大碗被送到了跟前,非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救命……要被熏死了啊!
非晨拼死抵抗,后仰着身子死活不依。
“你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说正经的,你要是不喝这个可能就真的死了,但是你喝了这个,十有八/九就死不了了。”
“……”那我宁愿选择死亡。qaq
非晨摇着头缩到了角落,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几次三番挥出的手臂差点把药都给打翻了。
林漪没了耐性,冲着屋外大声喊,“非夜!”
“诶、来了!”
“……”妈蛋,你这样坑亲哥哥真的好吗?
猝不及防被按住了身躯,已经病了十多天的非晨哪里是人高马大的非夜的对手。
咕咚咕咚,喉结滚了两滚,非晨用赴死的表情喝掉了小半碗的汤药。
“怎么样,什么感觉?”非夜好奇问他,手上的力道并不放松。
“……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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