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太太：“已经卖不少钱了，是吧小静?”
韩淑静嘴上说是，实际上全被她扔了。老太太外出经常捡一些破铜烂铁回来放进院子里，有时候是铁丝，有时候漏底的塑料盆，家里有小孩，学会走路后四处乱逛，她生怕他们摆弄伤着小手，为此她没少发牢骚。
但老太太就是不听，理由是想赚点钱补贴家用，她便不好再说对方什么了，只能趁晚上偷偷扔掉，骗老太太说卖了。
李绵绵：“这些东西放到前院的空屋里头，放在这儿小孩拿的话，怕伤着手。”
老太太：“我看外头有小孩当球踢，拿回来让小孩踢着玩的。”
老二：“我才不踢。”
老三：“你不踢？你会走吗？”
老二噎住。
李绵绵：“小意，姗姗，你们踢啊？”
老大摇头。
老三：“我也不踢，太奶奶，你拿这个，占地方。”
老二：“可以踩扁存起来，攒多了做成锅用。”
李绵绵惊奇：“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能做锅啊？你见识真多。”
老二眉梢得意一挑：“爷爷带我出去玩，我在广场路边看到的。”
李绵绵：“易拉罐做锅重金属超标，拿来做饭吃对身体不好。”
老二：“真的吗？”
“不信你问你爸爸，他人呢？”李绵绵四处张望，不见萧远道的影子。
老二：“你回来之前不久，有个人来找他，他出门啦。”
李绵绵：“估计加班去了。”
“妈妈。”老三拉着李绵绵：“我想听故事。”
李绵绵：‘这会儿听啊？’
老三：“嗯。”
李绵绵让孩子们排排坐，拿起故事书，讲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
李绵绵合上故事书。
老二发言：“妈妈，我好奇很久了。你的故事里，动物为什么会说话？我们家里的团子、犬霸和小乌龟，为什么不会？”他试着和它们沟通，没一个搭理他的。
李绵绵语塞。
一家人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萧远智说：“因为我们想象着动物可以像人一样交流。如同猫和老鼠。老鼠每次看到猫都会吓得腿软。这就相当于我每次看到你们爷爷发脾气而害怕是一个道理。
还有，家里的猫狗听得懂人话，你喊它们，它们哪次没有听你们的？它们的行动，就是在回应你啊。”
李绵绵朝他竖起大拇指，这个解释不错。
老二若有所思。
老三道：“妈妈，我今天听隔壁的蔡奶奶说，我属虎，是虎妞。今年属兔，我应该是兔妞吗？明年呢？我又该是什么妞？”
李绵绵：“.......”他们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她斟酌措辞，详细解释道：“一个人只有一个属相。去年是虎年，你们三个都是属虎的。属兔的，是今年出生的人。你立香姨家的小孩，还有你堂舅家的小孩，他俩今年出生的，就是属兔。明年是龙年，明年出生的小孩，是属龙的。”
老三：“原来如此，属龙威风啊。妈妈，你为什么不明年生我？我想属龙。”
李绵绵：“.......”
老二和老三奇奇怪怪的问题持续到睡觉前。
李绵绵一个头两个大，读故事哄他们睡觉时，萧远道回来了。
他一进门先关心李绵绵的手，随后对小孩道：“你们还不睡啊。”
老二：“爸爸，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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