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大碍了。冬官的病也了,要是再犯,你就用蓝『色』布兜里的『药』给他煮水喝。”
薛婶嗯了一声,头也没抬一下,不进去多少。
谢凝:“对了,幻乐也走了,他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找你们告别。”
薛婶微微一顿,又嗯了一声。
谢凝不还要说些什么了,转过身去,刚走到门口,薛婶叫住她。
“等等。”她随手往角落一指。“把那个拿走。”
角落放着一个包裹,谢凝过去一看,里装了洗的衣裳,粮食,还少得可怜的几枚铜板。谢凝看向薛婶,她一边哄冬官,一边冷着声音道:“你不能叫人来抓我们,到没。”
谢凝道:“到了。但是薛婶,外就官差,我应该用不到这些东,你自己留着吧。”
薛婶又不说话了。
谢凝抱紧包裹,最终道了一句:“保重。”离开了院子,这一次她没再回头。
大街一片萧条,屡见人尸。
谢凝心,半年前,她在微心园里见人杀鸡都吓得浑身发抖,而现在她居然独自穿梭于满街尸体之中,实在是令人感叹。
出了洛水城,谢凝向军营驻地走去,路过一个茅草屋时,她莫名停住了脚步。
她看着那小屋子,心中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踏着暖阳,走到小屋门口,敲了敲门,里传来声音。
“说了也不,到底还是回来了?”
门一开,四目相对,谢凝开心道:“肖大哥,原来是你啊。”
肖宗镜愣愣地站在那,谢凝又道:“你在等谁呀?”
肖宗镜张了张嘴,几番纠结,终于出了声。
“凝儿……”
这一声沙哑的嗓音,多少唤起了些这一路的酸楚。
谢凝抿抿唇,苦一声道:“肖大哥,久不见了。”
肖宗镜怔怔:“确实,久不见了……”
这两个打小就认识的人,彼之间了解颇多,他们在相遇的一瞬,都能感觉出对方身上发生的改变。
他们都遇到了一些人,他们都送走了一些人,他们都不舍过一些人。但这一段南辕北辙,却又无比相似的经历,都被他们默契地藏在了心底。
谢凝道:“肖大哥,你怎么在这,你在等人吗?”
肖宗镜静默片刻,拿起角落的玄阴剑,摇了摇头道:“不,没在等,我们走吧。”
官道上,姜小乙顶着烈日,肚子咕咕叫。
那位“大人”……赶人倒是快,都不说给匹马,连点口粮也不给,难道让她就这么饿着肚子徒步走到闽州吗?
越越累,越累越气,最后她站定脚步。
“不行,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这对我!”她自己默默念叨了一句,果断转身往回走。
她回到军营口,发现营地刚刚撤掉,她心里一凉,一溜烟跑到茅屋去。
推开门,屋里空『荡』『荡』。
她走进屋,来到墙边,墙上刻着一句戏文,看其纹路,像是用兵器划出的,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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