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长和贝薇薇前后脚的进了手术室。
就见绿色的铺巾已经罩满了手术台,患者躺在手术台上,全身只有肚皮露在外面,
颜色稍稍有点发黄。
在手术台上方的屏幕里,防空洞般的腹腔内景,是手术室里唯一能够找到的红色。
当然了,除了吴天长头顶的那个帽子。
“任总。”
吴天长上前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
任心的兴致不错,那语气就像是过年招呼客人的老母亲似的,除了热情,还是热情。
在任心的右手边,是站在主刀位的肝胆外科初级主治薛闻信。
薛闻信同志已经被任心跟了四台手术了,此时表情非常的安逸,就好像认命了似的,任由任心做自己的助手。
这就好比是,良家妇女第一次被强上,反抗的最为激烈,等到了第二次的时候,反抗的情绪会低了一些。
等到了第三次,乃至以后更多次的时候,基本上就麻木了,根本提不起反抗饿的念头来。
这是很多良家被卖到不良之地时,那儿的人采取的一种控制手段,将她们的身体与精神,进行双重摧残,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虽然用在这里的比喻不太恰当。
但是,在作用的原理上面,这个是相通的。
薛闻信听到有新人来,抬起眼皮子看了看吴天长与贝薇薇,打了个招呼,问道:“吴天长来了,贝医生也来了啊!你们是来接任医生的?”
语气里似乎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没有啊,任总喊我们过来的。”
吴天长反向茫然。
任心微笑,并向主刀的薛闻信介绍道:“薛医生,我喊他们来看看手术的。”
正用拨棒逗肝子的薛闻信,脸上沉闷的表情终于是发生了些变化,立马问道:“任医生,你叫他们来为的是什么呢?”
“我之后如果做胆囊切除术的话,还是要本组的医生来做助手的。”任心理所应当的道:“所以,为了当我助手,他们总得提前熟悉一下术式吧。”
后一句,已经是给吴天长和贝薇薇说的了。
吴天长同情的看了薛闻信一眼,默默的将目光投向屏幕。
虽然薛闻信已经认命了,但正如某不知名的学生所言:
我在自家正常写作业,结果,来个年级主任天天看自己写?!
看着写,那就看这写了,这个可以忍受!
但现在,你,年纪主任,什么意思!!!
居然还要再找一群同学来陪着自己看,这算什么?!
作为小学生的我,难道就没人权吗?
而将这段话带入道薛闻信身上,那就是:
我,薛闻信,一位低年资主治,难道都不算人吗?
薛闻信的内心翻涌着剧烈的波浪,咆哮万千。
而任心已经沉浸在了胆囊切除术的世界里了,兀自向吴天长和贝薇薇介绍:“现在手术刚开始,刚刚应该是注入了三公升多点的二氧化碳,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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