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
他想说,不用,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但他私地没有开口,他贪婪地享受着她此时的依赖,将她困在怀里。
须臾,傅景珩问:“梁越告诉你的?”
南穗闻声,抬头看到男人不悦的神情,她道:“我看到了地下室的布偶熊还有那顶鸭舌帽。”
“其实十八岁生那晚,我好像看到你了,但是我当时以那是梦,没想到是真的。”
傅景珩轻应了声。
南穗趴在他肩上,看了傅景珩半晌,她点了点他的喉结,傅景珩抓着她的小手,低哑地从喉咙里溢出来一个单音节:“嗯?”
“变.态。”
“......”
傅景珩垂眸看她。
南穗:“你说是不是?说吧,你从我几岁就觊觎我了?”
傅景珩忽地笑了,伸手咬了咬她的指尖,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她却被他漫不心又带着有点坏坏的笑容搞得红耳赤。
南穗没抽回手,她嘟哝:“不过嘛,咱们两个半斤八两,打平了。”
傅景珩压着她脖颈,抬头,咬着她的唇。
南穗红着脸,眼眸里氤氲着光。
她看了男人一会儿,鼓起勇气,钻进被窝里。
被子被拱起,卧室里发出窸窣的响声,在柔软细腻的手触及时,傅景珩握着她的手,隐忍地看着半跪着的南穗:“七七。”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度收紧,哑声问:“你做什么。”
南穗脸颊染着红晕,她低头,虔诚地吻着他身上的小玫瑰,再往下。
“对哥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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