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按部就班的过,转眼就到了深秋。
陆澄澄手里已经有了三千五百两银子,再加把劲,个把月就能进入州府里,再留点钱留着在州府里买房子,毕竟衣食住行才是最重要的。
季无言也十分惊讶,短短几个月,陆澄澄就已经挣了几千两,若不是陆澄澄,他恐怕如今还在季家日复一日的打猎,免费为季家做劳动力,永远对季家生存愧疚,不会生出来去找亲生爹娘的心思。
可好景不长,这不这天村里就出了件大事。
陈氏突然生了场大病,上吐下泻,看上去无比苍白,王大夫诊了许久也诊不出什么病状来。
又过了两日,徐凤诗也病倒了,生病的状况和陈氏相差无几。
一时间村里又流言四起,徐芸芳大胆猜测:“是不是中邪了?还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了身?”
徐芸芳话一出口,大多数人就变了变脸色,这要是被脏东西缠了身,那可怎么办?
接下来几日,村里人陆陆续续有人生病,尤其是徐大柱一家,症状尤其严重。
这一下可把村里人急坏了,连忙去找徐正义看看是什么情况。
陆澄澄和季无言早出晚归的,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得知了这个消息,陆澄澄觉得怪异,特地抽出一天的时间去了解情况。
可是这天她发现所有人都聚集在村口的水井旁,中间还有一个道士在做法。
有病了不去治,反而是请道士来做法驱邪,这不是胡闹吗?
可是村民坚持要请道士来,徐正义也觉得这事蹊跷,为了安抚大家,只能请了个道士过来。
“听说了吗?这道士似乎是师承当朝国师!”一位村民道。
“闲和大师可厉害了,据说还能祈雨,不过这最拿手的就是驱邪了!”徐芸芳道听途说,又把这话复述一遍。
陆澄澄心里暗笑,闲和大师?难道就是王珍儿嘴里说的“鸟儿大师”?
这人若是真有这么大本事,前段时间旱灾他怎么不跳出来?
要是真的下了雨他不也能捞一大笔香油钱?
陆澄澄想的正是闲和大师和张涛计划要做的,只不过被她不知道的给搅和了。
“西北方,靠山靠水,大凶,有邪物!”闲和大师做了一通法,嘴里念念有词,全是别人听不懂的语句。
最终,闲和大师说出了这句话。
大家都在心里默默想着,西北方,靠山靠水,那不就是老屋在的地方吗?
陆澄澄这下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闲和大师说的地方是她家。
村里靠山靠水的可不就只有老屋吗?只是这邪物又是什么?
陆澄澄好笑的看着闲和大师,想看看闲和大师怎么说下去。
忽然手被季无言紧紧拉住,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好好护着陆澄澄。
“这邪物要么就是缠在一个人身上,要么就是一个人!”闲和大师肯定的说道,他停顿一会后又说道:“不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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