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儿都跑不完?看来还真是我对不住她了。
杜施看他说话那样子吊儿郎当,哪有半分歉意的样子?
孟延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看侯颂明的眼神带着冷意,以及侯颂明刚才看他时那种看好戏般的意味。
他手指点了点沙发,不紧不慢说:小侯总,这件事若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他心里恐怕不会太舒服。
侯颂明顿时脸色一僵。
当年在高中时他与孟延开就不对盘,明明孟延开出身不如他,却在班上处处压他一头,两人结下的梁子两只手都数不清。
那时年少,也不用顾及什么家族利益,可以直接用拳头说话,哪知他拳头也比不过,还平白被围观的人看笑话。
本以为离了学校,进入社会,侯家虽不如孟家。但起码他名正言顺,家中长子,而孟延开上头始终有个孟京生压着,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可不知是那孟京生不够争气,还是这孟延开城府过人,在孟家众人的重压之下,都能把恒泽一把手的位置捏在手里。
平日里没遇上也就算了,既然见面,又是如此天时地利人和。自然是要利用一切机会羞辱他。
却没想到孟延开跟没事人一样,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越是如此,侯颂明越想激怒他,结果自己竟冲动得昏了头。
这叶言卿如今怎么都是孟京生的女人,要真有个万一,这么多人看着,他确实说不清。
侯颂明咬着牙看向孟延开,那人闲适地靠着沙发。冲他淡淡扬起唇角。
他忽地一怔,恍然明白过来,如果孟延开早知道叶言卿不会骑马,为什么一声不吭?
侯颂明不禁在心里骂了声操,赶紧派人下去看看。
旁复看不惯侯颂明这做派,不管是为难女人,还是拿人家的过去说事。旁复跟侯家有过合作,遇上了才邀请他们一起,谁知闹得气氛如此僵凝。
旁复面露不悦:希望人没事。
再看马场上,叶言卿似乎缓过来了,被教练搀扶着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身上戴了护具,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她转身朝二楼的观赛区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重新骑上马,经驯马师牵着往回走。
另一个女人也不再比了,两人一起回到观赛区。
霍时放问叶言卿:有没有事,用不用去医院?
叶言卿手脚有些发软发抖,不知被吓的还是摔的,勉力笑笑:没事,不用去,就只是破了点皮。
接着,剩余几个男人比障碍赛,孟延开是要跟旁复谈利益的,自然得将人哄高兴,得输,但不能输得太明显。掐算着,最终以微末之差输给旁复。
旁复是曾经上过赛场的,即便上了年纪,也不是业余者能及。
侯颂明连个前三都没挤进去,他那朋友估计也怕他面子上过不去,故意放水给他垫了底。
到傍晚,一行人才结束去更衣准备到餐厅吃晚饭。
叶言卿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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