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打了照面,简单寒暄几句,便入了正题。
几个郡守里年岁最大的,要数镜湖郡郡守,袁修。
他看上去约三十五六,余者看着也才二十出头。
李景浩是这几个人里最小的,比顾七也才大了几岁。
有薛沛林在,自然不用顾七多言。
她只静静坐着,听各个郡守简单描述了一下情况,提起治水,每个人都有不周全的想法,将意见汇总,发现集中在了两个地方:
其一便是陈润生所说的上游治理,也就是李景浩所在的郢江郡。
其二,便是袁修所在的镜湖郡。
“镜湖郡内有一湖泊,名唤镜水湖,郢江水入了这湖,就再也没出去过。”袁修坐在薛沛林右手边,介绍起镜水湖来。
顾七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虽然想问,又恐闹出笑话,只好作罢。
倒是李景浩在旁边开了口:“说来奇怪,这湖并没有开凿修渠,水流无法下引,却始终能够保持水面平衡,不会溢出,更不会干涸。”
薛沛林见多识广,解释道:“想必这湖的下面,通着外面的河流,才会有这种情况。”
陈润生思索一番:“若是强行开凿修渠,将湖水下引,对这湖可会有影响?”
薛沛林回道:“不会,若通着外面的大河,水位会处于一个持平的状态。但湖水下引谈何容易啊。”
“没错,”袁修接过话来:“可别忘了,镜水湖后面,便是祁山。虽说山体不高,可成片挡在那,绕山修渠,劳民伤财不说,更怕水势不可挡,淹了周围的庄地。”
顾七顺势道:“那就凿山呗。”
没想到,自己刚开口,便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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