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手中明明拿着的是柄白玉扇,甚至扇面都未展开,可他却如同握着一把无形利剑,剑气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云祈避之不及,偏偏道道剑气没有丝毫取其性命之意,只是戏弄一般打在云祈四周,让云祈只能狼狈地翻滚躲闪。
最后一招,怀雀收起白玉扇,凌空一脚,踹在云祈前胸。
云祈跪倒在地,同样狼孩一样,呕出一口血来。
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开了个头,喝彩声此起彼伏。
侍卫立即上前,云祈嘶吼道:“滚下去!”
侍卫只好悻悻退后,而怀雀也施施然收回脚,抱着双臂,微微弯腰,笑而不语地看着云祈。
云祈抹了把嘴角的血渍,他紧盯着怀雀,道:“你叫什么?”
——别是输不起,想搬救兵回头再来打击报复吧!
怀雀撇了下嘴:“我还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会告诉败者我的姓名。”
云祈只是定定地望着他,道:“你让我给你当狗,总得给我知道主人叫什么名字的权利吧?”
“当狗就不必了。”怀雀直起身子,轻飘飘地说:“我还瞧不上。”
云祈咬着牙,握紧了双拳,道:“愿赌服输。”
怀雀慢步到狼孩面前,狼孩仰着头,看向他的眼神如同看见了神明一样。
怀雀指着狼孩,道:“那你把他的死契给我吧,如何?”
云祈强撑着站起来,喊道:“何庆!”
一个侍卫走了出来,云祈道:“把这畜生的死契给他。”
“殿下,可是——”
“给他!”
“……是。”
何庆只好从怀中翻找出死契,交到怀雀面前。
怀雀没接,他骄矜地抬着下巴,焦云鹤从他身后伸出手,将死契揣到钱袋里。
怀雀看了眼狼孩,便转身意欲离去,狼孩马上手脚并用地爬起,踉跄地跟在怀雀身后。
云祈喊了怀雀几声,怀雀置之不理,人群让出一条宽阔大路,他与焦云鹤走出人群,怀雀将白玉扇递还给焦云鹤,道:“师兄,我们先去找一处医馆吧。”
“好。”焦云鹤接过白玉扇握在掌心,感受着由怀雀带来的还未消散的温度。
他二人带着狼孩,寻到了一家医馆。
大夫为狼孩处理着身上的伤口,而怀雀则与焦云鹤坐在一边,怀雀一直翘着嘴角,得意洋洋的表情叫焦云鹤忍不住刮了下他的鼻尖,道:“还在回味刚才的胜利呢?”
怀雀哼哼了两声,“师兄,我刚才是不是特别帅!”
“帅?”
“就是……英俊潇洒,气宇非凡!”
“的确。”焦云鹤点头道:“小师弟英姿飒爽,连我都为小师弟折服。”
怀雀听了,开心地晃着脚,不过他乐了一会儿,又摇头叹道:“可惜了……”
焦云鹤道:“可惜什么?”
怀雀却是一摆手:“说了大师兄也不懂。”
他兀自回味起方才的场景。
怀雀心想,真是可惜了。
怎么没带小满出来呢?或者有一台摄像机也好啊!
他好不容易装了一次这么圆满的逼,居然没能记录下来,真是万分可惜!
怀雀遗憾叹气。
如果他还在现代,高低得让小满录一段360°高清无死角视频,做成二维码,死了都要刻在他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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