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流动,凌翃对着房东仓惶离去的背影好一顿笑。
凌翃被好友拉出来充门面,享受完没走的小年轻们崇拜的目光,而后狠狠瞪了时默:“你又满嘴跑火车了!”
她哪里认识什么领导,也就代替业务不熟练的青涩小护士,给一位半夜发着烧过来的退休副局长用了栓剂。
毫无美感和纪念意义的场面,被时默说得她跟在火线上给人动刀子取弹头似的。
“招不再多,唬住人就好。”
“双十二帮你买的录音笔,也是为房东准备的?你告诉我呗,我保证这回不会说漏嘴。”
时默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促狭地笑:“子曰,不可说也。”
“小气!”
黄梓星正和楼阑咬耳朵,凌翃将他俩的头毛揉乱,指着时默说:“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小气的时老师的招牌微笑。怼人的时候不要动怒,要讲究策略。”
“可是凌老板,你刚才生的气也不小哇,都西子捧心啦?”
“闭嘴你俩小破孩!”
乔衣看他们互相调侃,回想时默平常笑起来的模样。
时默开心的时候,喜欢勾起右边的唇角,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则是左边。
乔衣这么清楚,是因为时默笑得比较夸张时,左边的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小酒窝。
先前她从未发现过这个酒窝。
它太小太浅了,比起他人甜甜的大酒窝,像个没长大的小毛头,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和阴影下,才能被人所观察到。
现在机缘巧合地被乔衣发现,她的内心拉响小小的花炮,五彩的纸片随之倾落。
真可爱鸭。
关于这个小酒窝,乔衣不知道时默本人意识到没有。
如果连本人都没有注意的话,可以算进她的小秘密里了。
迷人的小窝窝很快就消失不见,时默收敛起怼人专用笑容,撩了撩头发,随口说要换地方租了,最好离家或者奶茶店近些的,省得一天跑三个方向。
凌翃连忙问她怎么不担心找来的房子好不好。
巫市的设施都比较陈旧,挑选心仪的地段费心费力,临时搬工作室很有难度。
时默摆摆手:“车到山前必有路,下一个教室更好。”
黄梓星嘴快地跟了句:“就像女朋友,也是下一个更好。”
“小蛋黄又乱说话啦。罚你什么呢?一字马两周吧北鼻。”
“时老师我错了!”
听时默叫黄毛少年北鼻,乔衣心里就像有整坛98年的老陈醋在晃荡。
北鼻就是宝贝儿,时默也曾这么叫她一回,但也只有那么一回。
这个称呼有趣又可爱,她什么时候能再这么叫叫她。天雨路滑,时默挽着乔衣的手回了家。
当天晚上,时默打了十来个电话找房源,确定了新工作室的场地。
她先和凌翃沟通了这个决定。
凌翃瞠目结舌,夸赞时默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时默挂了最后这通电话,见乔衣对着空白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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