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袋子。
乔衣打了个寒噤,抬起头看时默,嘴里马上被塞了根pocky棒。
时默笑道:“可算把头抬起来了,怕你把自己闷死,跟你开个小玩笑。”
乔衣心惊,这个玩笑差点让她心跳过速。
被投喂完一嘴甜食,乔衣暗暗地活动舌头,舔起了pocky棒上的那层草莓味的糖霜,嘴里甜腻腻的。
聊着严肃的话题,时默却喂她吃甜食。
可pocky真的很甜。
时默又说:“具体什么选手,做了什么事,没人清楚。但就算选手真的搞事了,翟家也没资格和立场故意找茬搅黄整个比赛,让所有人的准备功亏一篑。”
举办方顾及翟广源名声好,把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只找翟心仁厚拉独家赞助,事后找不到合理的应对措施,拖了大半月的处理结果是取消所有成绩,令人瞠目结舌。好好的大型民办比赛,励志打造中国的维也纳钢琴赛事,却消失得如此儿戏,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另有玄机。
只是跟翟心娱乐有关吗。
时默想到这里,摆了摆手,有些厌烦地蹙眉,就连鼻梁间细微的小褶皱也显出对翟家的嫌弃:“翟佬老来得子,厚道却溺爱孩子,他那几个儿女手段都挺神奇。”
乔衣又紧张起来:“你认识翟家的人?”
时默把零食棒递到乔衣唇边,碰了碰她的唇缘。
时默轻描淡写道:“八卦杂志上写的。从这件事上看,官司结果还没出,不管这么做是否情有可原,提前撤走项目金也是违约。”
巨头违约封锁消息不让见报,这操作厉害得让人迷惑。
翟家小辈仗着老人家的实力雄厚使劲地造作,也不怕把这艘巨轮浪翻了。
不过巨轮么,一时半会儿怕是翻不了。
乔衣的呼吸在听了时默的分析后明显又放轻松了。
她转移话题跟时默说起自己最近在写的曲子,准备再改动些小细节。
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把它投给银翼杯初赛结束后,曾在赛场外给她递过名片的音乐制作公司。
时默看着有趣。
这个小孩儿太不懂得掩饰自己了,让她完全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前段时间前白漫梨与她八卦圈内消息,提了一嘴翟家老大的未成年小娇妻逃跑了。
翟成鸿暴跳如雷,但人在镁光灯下,不得不压着自己的暴脾气,稳住深情美男子人设,以此物色新的订婚人。
都听说翟成鸿的前订婚人是矶市某新品牌汽车制造商的女儿,由于未成年,加上女方在订婚前并不知情,是彻头彻尾的“包办婚姻”,整桩事情显得有些荒唐,因此没有曝光具体是谁。
而矶市有很多中等规模的汽车制造企业,在十年前发展起来,正赶上上市热潮,扎堆竞争,其中相当一部分面临融资难的问题,无论谁与翟家联姻无疑有百利而无一害。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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