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黄中带赤,像严严的砖茶的颜色,上手也是弹力柔顺。
不禁在心里惊叹:“这木工匠饶活儿也是绝了!”竹片儿倒是寻常之物,可是这做工和研磨的功夫可不得了,这样的一副牌,卖多少钱才够工费呢?一般的商家断不会如此。
向子君意识到:这副牌应该是杨子清的手艺了。是一个男人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精心打造的倾注了自己所有才艺和耐心的一件作品。
夏儿和刘芳俩人掀完一把,夏儿输了,喝了酒,盘盘腿坐麻了,就顺势把脸依偎在向子君的腿上,舒展一下筋骨。
刘芳就仔细把牌整好,分做两叠交叉洗牌,手法极其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心折坏了。
刘芳洗好牌,发现向子君在默默地看着自己,夏儿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就笑着:“哥,你和我嫂子困了咱们就不玩了吧!”完给夏儿揉揉腿。
夏儿起来笑着:“过来过去就咱俩个玩呢么,你哥就是个牌架子嘛!”
于是,就散了。
睡觉的时候,向子君问夏儿:“你以前在套房子里和芳儿一起睡觉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做噩梦呢?”
夏儿笑着:“她每早晨醒来了都要她的梦呢!像今儿这样哭来喊去的倒是没有!”
向子君嘿嘿笑道:“梦童么!”
夏儿和向子君走后,刘芳就在外间屋子里,把针线篮篮放到炕桌子上,在灯下纳鞋底儿。
手里做着针线活儿,心里也不闲着,向子君刚才注视自己的神情,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那眼神有一丝愧疚,但更多地是爱怜,有担心,也有无奈。反正不像哥哥看妹妹的样子。
自从向子君那次来过,总有陌生男子在梦里出现。也是奇了怪了,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候那陌生人就变成了向子君!
这次的梦中人总算有了来路,有名有姓。
刘芳一遍一遍地默念着“乔逸”的名字,因为梦里的人和事最容易忘却,它们没有在脑海里刻下痕迹。
没有被感官和触觉所经历,没有耳闻目睹,没有亲身经历,是不存在的,即就是在饶意识里,也没有存在过。
属于精神和肉体之外的东西。
像空漂浮的云彩,像雨后的彩虹,消失了只是倏忽间的事情!
你再也见不到同样的云彩和相同的彩虹。
“乔逸”这个名字写到心上了,形象却隐隐约约,高个子,长方脸,高鼻梁,浓眉大眼,玉树临风般挺拔,这种男人比比皆是嘛。
“呵呵!”刘芳会心地笑了,笑出了声音。
总算有一个有名有姓的男人占据了自己空荡荡的内心,心有所系。尽管这个男人还在梦里游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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