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田艺蘅讲课。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田艺蘅才不急不慢的将课讲完。
“今日所授就到这里,尔等回去细细揣摩一番。”
“多谢田师!”众学子躬身一礼,便退了下去。
待到学子退去之后,田艺蘅饮了一口浊酒,就朝着陈献等人的位置走来。
“微臣田艺蘅,拜见殿下!”田艺蘅稍微整理一下衣裳,做了一个文人的礼节。
“田卿免礼,看来田卿是早就发现我们了。”陈献看到那青衣学子还没传话,田艺蘅就走了过来,打趣的问道。
“殿下英明!微臣还算有些修为,确实早早的发现了殿下,不过微臣内心想这易图讲都讲了,不如就讲完再来拜见,倒是怠慢了殿下。”
田艺蘅解释道,其又大口喝了一口酒,脸上毫无愧色。
“田卿真是一代奇人。”陈献赞叹道。
历史上的田艺蘅就是如此的奇僻,世人皆言其“几死于醉”、“几死于色”、“几死于水”,甚至“殒于骑”、“危于讼”、“险于盗”、“伤于烧丹”。
偶尔还被黑社会头目追杀,却终不能死……
“哈哈哈,殿下夸耀了,殿下,江大人,随我去屋内饮茶。”
“吾屋内有名茶、清泉,盘踞而饮,口齿留香。”
茶,南方嘉木,日用之不可少者。
田艺蘅曾在《煮泉小品》中对宜茶、清泉、灵水等方面做了说明
其在书中曾经这么写道
“煮茶得宜,而饮非其人,犹汲乳泉以灌蒿莸,罪莫大焉。饮之者一吸而尽,不暇辨味,俗莫甚焉。”
这句话的大体意思是这样的
“烹茶的技术如果得当,而喝茶的人不是志同道合,就好像是汲取了泉水来灌溉臭蒿和莸草,罪过没有比这更大的了。还有那些喝茶时一饮而尽、不仔细品味的人,也没有比这更粗俗的了。”
“请,今日能和田卿共
饮,幸甚!”陈献高兴的笑了笑,与田艺蘅、江充二人一同进入内室。
室内,田艺蘅盘坐,手上拿起一些不知名的嫩茶,也不用其他茶具,就直接开始泡了起来,隐隐约约之间,陈献能够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看着田艺蘅在认真泡茶,陈献开口说道
“今日本打算和次倩一同前往虢阳县,看看吏治如何。”
“可这一路过来,过往百姓脸上已显肉色,田间庄稼长势喜人。”
“商路畅通,而无盗匪,孤细细一想,如此大好之景,孤何必再前往,被地方官吏所见,又是一阵劳民伤财。故而走了一路,快到城门之时,心念一动,就来了田卿这里。”
“殿下仁慈,心念百姓,此乃百姓之福。”田艺蘅拍手称赞道。
田艺蘅慢慢的给陈献、江充倒上一杯茶,茶色深而带有一点黑色的茶叶,一股清新淡然之气铺面而来。
陈献细细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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