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袁肇君靠在椅背用过来人的口吻,警告好友:“你要当心,越是旧式的女子越固执。她们对世人冷漠,对爱的人却一心一意。她们一旦动心便是一生一世,你要是得到她们的爱情又不给予婚姻,就等于剥夺她们的生命。”
上官云澈鼻子冷哼一声,手指捏玩着雪茄,表示不屑。
见他不置信,袁肇君继续说道:“当然这里面大部分是庸人自扰,因为她们一般不会爱上你我这样的男人。她们钟情的是温和、儒雅的男人——”
“难道我不温和儒雅吗?”
袁肇君哈哈大笑,知道上官云澈不自觉走入他的圈套,“朋友,你的温和儒雅不过是一种绅士化的伪装,本质上你就是吃肉的狼,不是吃草的羊。你的气场太强,她见到你就像惊弓之鸟,唯恐躲之不及。”
上官云澈皱眉,想起茉莉此前的种种情景,确实是一种害怕和躲避。
“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机——”
“为什么不呢?”
“喔……”袁肇君微笑把香槟杯放在白桌布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杯子底轻轻摇晃。他支起下巴,眼睛雪亮问上官云澈:“老规矩,赌——什么?福特汽车还是——”
“No!汽车算什么,要押就押传家宝!”
上官云澈豪气干云,袁肇君也跟着精神一振,问:“什么传家宝?”
“当然是令堂沈先生在巴拿马万国获金质金奖的绣作《维多利亚女皇》!”
“你倒是会想,”袁肇君心头一跳,嘟哝道,“你家有什么传家宝?”
“慈禧老佛爷陪葬的翡翠玉西瓜。”
袁肇君眼睛一亮,翡翠玉西瓜可是好东西,比她母亲的《维多利亚女皇》只能更好。只是这东西传闻海了去,实物没几个见找的。
他一迟疑,上官云澈就得意起来,自信满满的说:“输不起就算了,天底下我还没在哪个女的面前翻过船。不出三个月内她一定会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三个月?”袁肇君夸张的笑着,将香槟一饮而尽,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劝你快点回松岛把翡翠玉西瓜取过来。”
上官云澈则不甘示弱,“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你老子交代输掉他挚爱宝贝的这件事情吧——”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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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时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雨后初晴的花园里嫩枝花蕊含苞欲放,处处蕴藏春的生机,不时传来阵阵潮水般的笑声。
昏暗的房间,几缕阳光从窗棂中倾泻进来,茉莉站在光影中翻开一本本诗集,泛旧的书籍“哗哗”作响,桌上凌乱摆放着几本旧书。
怎么会不见了呢?
她颓丧地跌坐围椅,想不通鞋票到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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