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怕。他能原谅她做任何事情,就是忍受不了她的欺骗和背叛。
见他不说话,她又着急解释,道:“我们的杂志挺好的,你看过没有?叫《自由生活》。里面有许多有趣的文章,很受市民的欢迎!不是不入流的东西,办杂志的年轻人也很有才华,都是很好的人。”
一向自持的他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地伸出手撑在桌上,把她整个环在自己胸前,眼睛对着眼睛,额头对着额头。四目交接,她的心不由自主多跳几下。
秋冉把手环抱胸前,畏缩地往后挪了挪,想要避开他的怀抱。
他“噗嗤”笑了起来,越发靠近一点,“你紧张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吗?”他的鼻息喷在脸上,秋冉的脸顿时又热又烫。
“我知道你要求进步,喜欢和进步青年在一起高谈阔论。以前念书时候就是学校的积极分子。我也不是禁锢你自由的老古板,要求你三从四德。但是你和我结了婚,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想到我的感受?出钱做杂志股东、办杂志我不会反对。但是你参股的杂志上有文章骂我贪污舞弊总还是不好吧?”
他的话又绵又宠,把她当成手心中的宝一样。秋冉脸红心跳,在他的注视下,惊讶地问:“杂志上有文章说你贪污舞弊吗?”
“嗯。”他点点头,“难道你不知道?”
秋冉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他们没和我说。”
袁克栋绕过她,从办公桌抽屉中的《自由生活》拿出来,然后把中间的两篇抨击他的文章指给她看。
“怎么样?你信了吧?”
秋冉看完之后,羞赧得头都快抬不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小声说道:“你别生气。这……应该是就事论事,而不是故意针对你。”
“是不是针对我也不在乎,”他蹲下身,慢慢拉高她的裙子,检查她的双膝,“其实是你们这些人不懂。”
“我们不懂什么?”秋冉好奇地问。
他的手指抚摸在她青紫的右侧膝盖,眉头不自主地皱起,“空谈理想主义是误国误民,我们的国家几千年的诟病,积重难返。就像一个重病的患者,你想让他一下起床去运动场上参加运动会是绝对不可能的。勉强为之,只会加速死亡。同样的道理,改变一个人都需要常年累月的工夫,何况是改变一个国家。必须要有时间,慢慢来。在改变的过程中,必定又会生出许多新的问题和弊政。有时候,为了前进,会产生许多非黑即白的灰色地带。像这次国会议员选举,舞弊是每一个民、主进程中都逃不过的命题。”
“你这么说,是承认选举有舞弊啰!既然是有舞弊,那么文章所抨击的就不是污蔑,是客观事实!”
袁克栋一愣,手往她膝盖上一压,疼得秋冉顿时龇牙。
“疼!”她推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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