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的，梁玉弯了弯眼睛，指尖从他的耳垂下移，一直到腰腹，也没有停下。
点在他的大腿内侧上，梁玉歪着脑袋看他，他羞得睫毛一直在颤，却屏住了呼吸，手也摸上了裤绳，马上就要解开，她却突然开口。
“背上吧。”
睫毛猛颤一下，林修之没抬眼，轻轻推她，梁玉后退一步，看着他下了桌子，转过身去，露出清瘦的背。
平直的肩膀，清晰的脊沟，还有弯下腰后，翅膀般的肩胛骨，他还是太瘦了。
“我看不见...你，你来吧...”
弯腰趴伏在桌子上，林修之把脸埋进臂弯，太羞耻了，手臂都能感觉到脸烫。
咽了下口水，梁玉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臀上，他腿长腰细，这样塌下腰趴在桌子上，不像是做蛋糕胚，倒是像投怀送抱。
拿起奶油晃了晃，指尖在他脊柱上的肌肤上摩挲着，停在他的后颈处，喷射头也跟了过去。
微凉的触感从上到下，林修之闭紧了眼睛，直到那触感马上到了尾椎才猛然睁开。
“别！别往下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虽然知道她做得到。
颇为遗憾的放下奶油罐，梁玉拿着草莓，弯腰靠近他的侧脸：“喂我。”
咬了下内唇才微微张嘴，刚含住半颗草莓就要抬头，她却直起了身：“等会儿再喂吧，我先吃别的。”
看着他红透的后颈，梁玉摸了上去，勾起唇角：“别咬坏了，我想吃一整颗呢...”
不是第一次知道她的恶劣，但那时候都是在极致的快乐时，此刻清醒着感受，属实让林修之羞臊到发丝都在颤。
艳红的草莓熟透了，很软，就这么轻轻咬着都能感受到一丝汁水，林修之趴回臂弯，斜着用小臂抵住，才能让草莓不至于被他咬坏。
可这样，口水马上就回流出来，林修之闭上眼，决定在不能咬破草莓这件事情上，还是不要再考虑别的事情了。
水果做成的口枷就这样堵住了他的嘴，梁玉哼笑一声，摸上他的侧腰摩挲，激起他一阵一阵的颤栗，看着他红透的耳朵，屈尊降贵般弯腰，亲吻他的肩胛骨。
“翅膀都要飞出来了...你是天使？”
他困于一颗草莓，回答不了这个调情的问题。
捏着青提放到了最底端的奶油处，他的腰塌得低，凹出一个深深的窝，梁玉握住他的腰，细细将奶油从下往上舔去，刚到腰最细处，就又舔了回来。
用尽全力才忍住没咬合的林修之指尖都在用力，口水已经流到了小臂上，她到底有没有吃奶油啊，为什么舌尖一直在肌肤上打转？
吃了并且吃了许多的梁玉表示，甜腻的奶油哪有他如玉般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顺着舔到肩胛骨处，细细咬着他的皮肉，瑰色的印记像是盛开的花，一朵一朵从骨干向外。
弯腰弯累了，直接箍着他的腰起身，坐在椅子上，林修之一时不察，险些把草莓咬成两半，就算是反应过来，牙齿也已经深陷其中，他懊恼一样呜咽一声，还拍了下她用力的手，梁玉轻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摸在他的后脑上向下摁，让最后那些奶油随着脊椎骨凸起向上，才慢慢悠悠舔了过去。
口水顺着草莓一滴一滴落在裤子上，林修之看不到，他眼睛闭得紧，眼尾红得像是晕开的颜料，好似看不见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光景。
后颈，后肩，侧颈，耳后，梁玉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厮磨。
“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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