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质女流,男人不是应该怜香惜玉的么?怎么到他面前我就变成了必须听话的宠物了呢?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方雅为什么会离开他?
我怒气冲冲的用健全的右脚站起身来,准备跳着下楼,脚上一麻,摔倒在地。我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右腿长时间没动,变得酸麻。
他见我摔倒,连诧异的表情都没有。你的同情心去哪里了?被你内心蹦出的单身狗吃了么?
我支撑着自己排起来,连俯卧撑都做不了一个的我,怎么也支撑不起整个身体。
或许见我支撑不起来,他蹲下身子准备扶我的时候,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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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着在他扶我的一瞬间伸出手用力在他帅气的脸上挠几条印呢。他放弃扶我站起身来开门去了。
伸手拉着栏杆,我向前移动了半分,脸贴在栏杆的缝隙里,看着苏淮阳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只听“你这混蛋”一声怒吼,拳头从门外冲进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隋欣从门外冲了出来,三两步就奔跑趴在二楼楼梯处的我面前。
我一见隋欣,便哭了起来。
罗仲行一脚踢在苏淮阳身上,好像胜利的斯巴达勇士用脚蔑视着战利品。苏淮阳没有反抗,只是把他的脚推开。
隋欣把我抬起来坐到轮椅上,安慰我说别哭了,这么大一人了,看你衣服裤子都穿在身上应该还是个贞洁烈女子。我说了声滚,接过隋欣递过来的纸巾,听着罗仲行揍苏淮阳的声音,得意的擦眼泪。
不一会儿,罗仲行走上来,一脸的正气凛然,“走,回家!”然后扶着我,一脚把轮椅踹开。
我说着轮椅可是我们自己出的钱。
罗仲行愣了一下,扶着我示意隋欣把轮椅拿着,带着我下了楼。苏淮阳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眼神中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回响,形同鬼魅。我猜他一定是有些神经质,难道方雅的神经质是被他传染的?
临出门口的时候,罗仲行指着苏淮阳说你再招惹她,见你一次打一次。听见这句话,苏淮阳快步起身,冲到我们面前顺手一推,门嘭的一声关上。
“你什么意思?”罗仲行问道。
“我没别的意思,人是我撞的,我只是想照顾她到好了为止。”
“有你这么照顾的吗?把人都照顾到地上去了。”隋欣推着轮椅,仰着头争辩道。
“那是她自己摔在地上的,与我无关。”苏淮阳问我,“是不是你自己摔在地上的?”
我······他怎么这么问,不是白痴就是脑残,要不就是情商低,智障。方雅离开他是对的,没准方雅觉得现在比以前幸福。
见我不回答,苏淮阳不依不挠,“你告诉他们,是不是你自己摔倒的?”
面对他提出的问题,我有些累,不想回答。罗仲行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你不要再不依不挠,就是因为你的不依不挠,方雅才会离开你。”
“你真应该回学校提高你的情商,别总是躲在家里吃盐蛋。”隋欣补上一刀。
罗仲行把苏淮阳推开,打开门扶着我走了出去。蓝天白云和阳光在我眼前组成一幅人生希望的画面。
隋欣走到门口,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苏淮阳,摇了摇头,“兄弟,别怪姐姐提点你。如果你真有心,你要让我姐看到你的诚意,而不是被动接受你的所谓照顾?明白了吗?诚意!”隋欣故意把“诚意”两个字重重的点出来。
我们上车,苏淮阳如木头桩子站在别墅的门口。罗仲行不理会他,系好安全带,点燃发动机,沿着绿荫小道向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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