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为何不动手。”
严觉脸色难看:“大人,东厂的人赶在了我们之前。”
“东厂的人?”袁长青诧异道:“东厂的人为何会插手其中?”
东厂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严觉无奈道:“韩家有人在东厂之内,身份不低,此事与东厂也有关系。”
“东厂名义上是缉拿,实则是想保下韩家。”
顿了顿,严觉轻声道:“东厂的人已经在外面了,说是前来赔罪,带了一大箱金银。”
林芒缓缓起身,平静道:“锦衣卫要杀的人,东厂保不住。”
此刻,
院中地上用白布遮盖着五具尸体。
在院子四周,站着一列列锦衣卫,神色愤怒。
堂前,一位东厂的太监领着几个番子,还有一箱金银珠宝。
林芒缓缓走出。
霎时间,一股无比压抑的气息浩浩荡荡的碾压而来。
哪怕林芒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众人还是感到一阵惊人的寒意。
站在院中的太监连忙拱手道:“林大人……”
林芒扫了他一眼,平静道:“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我要见到韩家所有人跪在此地。”
“东厂不给,本官就去取!”
静……
四周锦衣卫目中瞬间露出火热之色。
他们虽然是普通锦衣卫,但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卖命,也要看值不值得!
“林大人,韩家愿意赔偿……”
“赔偿?”
林芒俯瞰着他,淡淡道:“问问他们,一条韩家人的命值多少钱,本官也可以赔。”
“十两,百两,还是千两……”
“或者万两!”
“锦衣卫的命,他们赔不起!”
前来的太监心中一惊,额头渗出一层冷汗,心中则是忍不住暗骂。
蠢货!
韩言那家伙就不该自作主张保下韩家,如今弄的东厂已是骑虎难下。
如今若是东厂不保,以后东厂又如何在锦衣卫面前抬起头。
那些依附东厂的势力都会感到寒心。
可东厂若是保下,就意味着要得罪这位镇抚使。
林芒暼了严觉一眼,平静道:“计时吧。”
话音一落,一掀披风,双手拄着绣春刀,大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面容冷漠。
气氛凝重,温度一瞬间像是降到了极点。
张延咬了咬牙,连忙带着人转身离开。
……
东厂,
厅堂内,韩言在原地不断转着圈,神色焦急。
看见步入堂中的张延,急忙问道:“如何,事情成了吗?”
“没有!”张延怒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看这件事你如何向督主交代!”
“那位说了,让你交出韩家之人,态度很强硬。”
这段时日以来,锦衣卫风头正盛,行事嚣张,也让东厂的人心中憋了一团火。
放在以前,哪有锦衣卫的事。
韩言踉跄着退了两步,脸色泛白。
人的名,树的影,林芒已是凶名在外。
若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韩言气愤道:“我就是看不惯那群锦衣卫的嘴脸!”
“不过是一个小旗,未免太过嚣张了。”
张延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如今唯有请督主出面,这件事你我解决不了。”
话音一落,韩言脸色煞白一片。
“我也没想到会有死伤的……”
当时只是想给锦衣卫的人一个教训,未曾想竟会有人死亡。
若是请督主出面,他必然难逃干系。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存了私心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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