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是请了,但声音明显颤抖着,到底还是怕的——他们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就下令杀了他们。
“……”
彩衣没有说话,就是这么跪着,额头抵着滚烫的地面。
“七七……”云湾湾没想到罪及旁人,看着这样发怒的七七她都怕了,声音轻得像蚊子,嗡嗡响了一下,弱弱地伸手,纠结地抓住一点点他的衣袖,摇了摇。
“彩衣!本王在问你话!”这一次,他没有顺着云湾湾,直接无视了她无声的求饶。
“请王爷下令责罚。”彩衣还是只重复着这句话,额头抵着地面,纹丝不动。
即便他此时下令说要摘了她的脑袋,想必她也还是这么跪着,连发丝都不会飘动吧。
大概……这便是彩衣,只将自己献出去,生命于她来说,早已不属于自己。
方才,她藏匿于高树浓密的枝叶里,观察着镜湖旁云湾湾的情况。
本是没有什么事,可偏巧她落水之前,看见南苑有了动静。
她听说劲风有事出府了,正好此时南苑有了声响,她看见了,怎么能不管?
心想过去这么久了王妃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举动,又有这么多人看着,离开一下应该也不会怎样,便追去了南苑。
谁知要出去的冬儿和无名二人没多久又返回,她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见他们没什么异动,便又回去了镜湖,哪知,便已经出事了。
然而他们怀疑冬儿的事是不能让王妃知道的,她会多想,所以这件事,在这里提都不能提。
而且,就算能提,她也不会为自己的过错找任何借口。
错了就是错了,过程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因为她的办事不力,才导致王妃陷入生命危险,这就是她的错,必须受罚。
墨玺琛当然知道彩衣不会是偷懒,她离开了定是有重要的事,然而彩衣做错了事,为表公正,他也不能偏私。
“所有人去领二十大板,彩衣领二十军棍!”
听到前半句,众人均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他们心里,二十大板总算是轻罚了,屁股受点罪,挨挨就过去了。
然而后半句话,让所有除墨玺琛彩衣之外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均变了色。
二十……军棍?!
他们……没听错吧?
那可是军人才受的刑法,偶尔侍卫做错事也就打几军棍了事了,怎么说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
可彩衣……是一介女子啊!还是二十下?
王爷……这罪罚……会不会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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